第一千零一十七章酒会 (第1页)
最好的消息是,沈院长的事情得到了妥善的处理,那些流言都是假的,警方直接公开了关于副院长指控沈院长银行流水的事情,那些转账都是副院长造假做的。
而在这件事之后,副院长直接被辞退了。
很多媒体记者又开始转变了口风,开始大肆的宣扬沈院长的好事。
与此同时,容怀安因为冤案被关十年也得到了最大的赔偿,以及全面公示。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容怀安身上,借着这个热度,容怀安表了一则关于永恩研究所和菲诺研究所本就是一起的文章,并且转了沈院长的声明。
在那文章中他将那几张照片合照全部表出来,并且着重声明了,永恩研究所的大部分人员全都在分欧研究所里。
更重要的是,永恩研究所的老板乔瑟琳就是夏长青的姑姑,亲姑姑。
而这也正好是永恩就是菲诺的前身的最好证明,坡家港的建筑地址在此被受害者家属占领,为的依旧是拾荒老人陈稳。
但这次,容煜巧妙的将很多保镖混进去,随时保护这些受害者家属。
他怕在重重危机之下,夏长青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这一波直接引了南城市最大程度的轰动,毕竟联合了多起案件,西岭爆炸案,药物后遗症案件,西子湾踩踏事件,西子湾密室杀人案件,以及南郊医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炸弹,瑟诺一号岛的事情。
瑟诺一号岛已经被南城人民称为丧心病狂的岛屿,一座实验基地,里面关押着无数的猴子。
尤其是那些恐怖的照片和视频,更让人恐慌的是,那些恐怖的视频,燃烧猴子的画面竟然还只是实验基地的外圈,根本没有到达实验基地的内圈,那里只会是更让人恐惧的画面。
舒勉和舒漾已经派了很多人去监视夏长青,很快他们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夏长青已经开始将某些有争议的事情全部都推给了霍伊思,但此刻的霍伊思正在东南亚瑟诺一号岛,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夏长青已经知道自己完了,所以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霍伊思,但他注定失策了,如果霍伊思被抓,知道夏长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一定会全盘脱出。”
舒勉说道。
可是舒漾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顺利,“但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别忘记陶景,还有许宁晨,他们都是自己割喉,那时我们就很疑惑夏长青究竟用的什么把柄才让他们割喉的?如果他故技重施,我怕霍伊思也会……”
舒勉脸色也沉下来,他知道舒漾的担忧不无道理。“当然,比起考虑这些,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不能让夏长青离开南城。”
舒勉同样也觉得不能让夏长青离开,“我已经派人在机场,高铁,还有火车站,以及港口守着了,不会让他离开的。”
“还有!现在舆论的压力这么大,夏长青有牵扯了这么多的争议,警方不会让他离开的。或许,再有更重要的证据出现之后警方会直接把他扣押。”
舒漾说道。
南城百姓多么恐惧,商界人士依旧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毕竟相对于研究所,南城更大的经济环境可在其余的商界人士中。
譬如容氏,譬如舒氏,再比如红酒商苏氏。
苏家的红酒会是每年都举办的,这是为了提高知名度以及寻找新的合作商才举办的活动。
南城腥风血雨,但是红酒会的邀请函还是被到了容氏,舒氏,以及大多数的上层人士。
如果是之前,舒漾可能不会去,但苏青烟和舒勉的关系更进一步,苏家的活动,他们没有理由不去支持。
红酒会上,陆清河和容音也来了。
唯独容煜没有出现,他正在处理容氏的事情。
“我本来以为你们不会来的,没想到还是来了。”
对于他们最近要做的事情,苏青烟不是完全不知道,所以她很清楚舒勉和舒漾会有多么忙碌。
她很感动,因为他们这边现在这么忙碌的情况下还是会出现在红酒会上支持他们苏家。
原本她就已经和爷爷说过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举行红酒会可能不会来很多人,毕竟南城可以说是大乱了。
但是苏爷爷很坚定,他认为越是这种慌乱的情况下就越要举行活动,来表示一切如常。
红酒会办的和之前的规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这次来参加的人不如以往的多。
一开始,是由舒勉和苏青烟的一只舞曲开始的酒会。
苏老爷子能同意让舒勉和苏青烟来跳第一只开场舞,只能说明他内心已经开始认可舒勉了。
酒会顺利举行,容音和陆清河加入了跳舞。
而舒漾则端着一杯酒站在小窗口处呆,看着花园里的景色。
这时,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出现了。
“漾漾。”
听到那声音,舒漾先是一阵烦躁,而后转身,果然看到了傅臣玺。
“又是你。”
舒漾眉头紧锁,她的眼眸中都是不耐烦以及厌恶。之前还表现的不是特别的明显,到现在犹为明显。
她不清楚,为什么这个讨厌的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还总是在她面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人听不懂的话。
“漾漾,别这样看着我。”
傅臣玺满脸都是受伤的神色,他很难过。
但对于他的这种表现舒漾只觉得十分无语且恶心,“你就想跟我说什么?如果还是那种让我远离容煜的话,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知道你见过夏长青,或许他跟你说了某些话,但我也没兴趣,在这里破解你给我的哑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不要让我猜。”
傅臣玺眼神闪烁,他也知道这样很讨厌,可是他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正如他之前想过的很多次一样,他怕这件事会让舒漾更加痛苦。
傅臣玺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舒漾打断了,“还有,傅先生,我希望您对我的称呼能够变一遍,我不希望在从您嘴里听到这样亲昵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