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一死一逃 (第1页)
然而,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廖廖竟然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他对近在咫尺的前三颗飞头完全视若无睹,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锁定在了最后飞来的第四颗人头以及那团将紫衣主教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黑气之上。仿佛在他眼中,只有这两个目标才是真正需要关注和应对的威胁所在。
就在那三颗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飞头即将恶狠狠地咬上廖廖身躯的千钧一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只见廖廖的身上突然之间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汹涌澎湃,仿佛要吞噬一切。这突如其来的大火瞬间将原本被阴森黑气所萦绕的会议厅照得火红,那原本紧紧缠绕在他周身的黑气,犹如见到了天敌一般,刹那间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那三颗来势汹汹的飞头也未能幸免,它们刚刚触及到廖廖身上的火焰,便立刻被无情地灼烧起来。仅仅来得及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鬼叫声之后,这些飞头就迅化为了一堆堆黑色的灰烬,纷纷扬扬地散落一地。
然而,这恐怖的场景并没有就此结束。紧接着冲过来的第四颗飞头目睹了前三颗飞头的惨状,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恐万状地尖叫着,调转方向朝自己的身体处狼狈逃窜。
而那位一直隐藏在黑气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的紫衣主教,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当廖廖体内猛然冒出火焰,并开始对那些黑气展开猛烈灼烧之时,他出了一声比一声更为凄厉的嚎叫。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的三颗飞头相继被灼烧成灰烬的同时,可以清晰地看到紫衣主教身上的黑气明显减少了许多。到最后,他那震耳欲聋的嚎叫声简直响彻了整个城主府,仿佛要冲破云霄,让人不寒而栗。
伴随着那凄厉至极、响彻云霄的紫衣惨叫声响起,其中竟然还夹杂着紫衣主教撕心裂肺般痛苦的求饶之声:“啊……火!这究竟是什么火?啊……太痛苦了!求求您大慈悲,赶快收回您那恐怖的火焰吧!啊……”
然而,面对紫衣主教苦苦哀求,廖廖却仿若未闻一般,丝毫没有为之所动。只因他深知,凡是修炼飞头降此等邪术之人,皆非良善之辈!不知曾有几何,那些手无缚鸡之力且身怀六甲的无辜孕妇们,惨死于这紫衣主教所施展的飞头降之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人,本就应当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之中,永世不得生。
廖廖面色冷峻如霜,眼神更是冰冷刺骨,毫无一丝怜悯之意地紧紧盯着那颗正拼命飞逃而回的第四颗人头。只见他右手微微一动,中指连续轻弹两下,刹那间,两道微小但却异常炽热的火苗如同闪电一般,自其指尖骤然激射而出。其中一道火苗以风驰电掣之势,精准无误地追上了那颗仓惶逃窜中的第四颗飞头;而另一道火苗,则宛如流星赶月一般,直直地坠落到了环绕于紫衣主教身躯周围的那团浓郁黑气之上。
只见那两道看似微弱的小火苗,如同灵动的小精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飞头以及那些阴森可怖的黑气相遇。刹那间,仿佛火星溅入了盛满油脂的干蒿草丛之中,火势猛然爆,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一切。
在这片火海之中,不断传出紫衣主教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惨叫之声。那具原本被黑气重重笼罩的无头身躯,此刻却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轰然跌倒在地。它疯狂地翻滚着,竭尽全力想要扑灭火焰,但一切都是徒劳。
望着眼前这一幕,廖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波动,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他淡淡地开口说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根本无法扑灭这股火焰。此火非比寻常,它会一点一点地将你焚烧殆尽。耐心等待吧,当它把你彻底化为灰烬之时,便是你获得解脱之日。”
廖廖究竟是谁呢?说起来可真是令人惊叹不已!他乃是获得了祝融传承之人啊!这祝融之火可不一般,它可是一切邪祟的绝对克星,其所蕴含的力量代表着正大光明、浩然正气。正因如此,自从廖廖得到这份强大的传承之后,对于那些隐匿于阴暗角落里的邪祟们简直厌恶到了极点。
就拿那位身着紫衣的主教来说吧,他实际上是一名邪恶的黑衣降头师。若是没有碰到廖廖也就罢了,但一旦不幸与廖廖相遇,那么等待他的结局就只有一个——死亡!此时,一旁正悄悄向着廖廖逼近的橙衣主教目睹了紫衣主教此刻惨不忍睹的状况后,顿时脸色剧变。他深知自己根本无力援救紫衣主教,于是当机立断,猛然间大喝一声,只见其手中的雅典娜之盾瞬间爆出极为刺眼的光芒。
刹那间,原本弥漫着阴森黑气的会议厅一下子被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即便是实力强悍如廖廖,也不得不下意识地抬起手来遮挡住那道刺目的强光。然而就在这时,狡猾的橙衣主教趁此机会,突然力撞碎了会议厅的大门,然后像一阵风似的飞逃离了现场,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一直在门外忠心耿耿地守护着的阿拉姆四人,见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脸色大变,他们心急如焚地齐声大喝:“不好!橙衣主教竟然逃跑了!绝对不能让他逃掉,快追啊!”
话音未落,他们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准备立刻拔腿追击而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之际,廖廖那沉稳有力的声音骤然响起:“且慢!让他走吧!正所谓穷寇莫追!”
听到这话,阿拉姆四人不由得一愣,但出于对廖廖的信任和尊重,他们还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疾驰的身形,转身缓缓走回了会议厅之中。
阿拉姆一脸疑惑地望着廖廖,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属下实在想不通,为何您会下令放他离去呢?这个橙衣主教可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如果不趁此机会将其擒获或者消灭,日后恐怕会后患无穷啊!”
面对阿拉姆的疑问,廖廖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仍然在地上遭受祝融之火无情灼烧的那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一颗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头颅以及与之相连的半截身躯。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们眼下还有更为紧迫和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说着,只见他轻轻伸出右手,朝着那颗着火的头颅探去。刹那间,神奇的一幕生了,众人只看到一道洁白如雪的魂魄,竟如同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从那头颅之中缓缓飘出,并顺着廖廖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地抽离出来。
随后,廖廖将目光投向阿拉姆等四人,神情严肃地吩咐道:“你们四个人暂且留在此处,全力协助尹天雄总统整顿宁市。不仅要强化军队的训练工作,还要增强都市的防御力量。因为据我的判断,一场规模空前的大战已经迫在眉睫了。”
说罢,廖廖转头看向始终被自己护于身后的尹天雄,关切地问道:“如何?尹总统,您感觉还好吧?”
尹天雄尽管身经百战,但像今天这般近距离目睹廖廖以如此残忍手段虐杀敌手,却尚属次。此刻的他面色略显苍白,显然尚未从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完全回过神来。对于刚才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他心中仍有余悸。尤其是当他第一次见识到传说中的降头术时,更是被其恐怖程度深深震撼。那种乎想象的诡异法术,让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禁心生寒意。
面对廖廖的关心询问,尹天雄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略显尴尬地回应道:“还好……还好……”
然而,他微微颤抖的声音和不太自然的表情,依然透露出他真实的心绪并未完全平静下来。
廖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啦!接下来可没时间让你慢慢调整心态、做好心理建设喽。那橙衣主教既然成功逃脱,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这里所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侍圣神教的教皇。如此一来,侍圣神教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行动。所以呢,你得赶紧按照咱们事先拟定好的计划行事啦。”
尹天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郑重地点点头应道:“好的!前辈放心!我立刻着手去安排相关事宜!”
言罢,他转身快步离去,而阿拉姆等四人则紧紧跟随着他,如影随形般提供着严密的保护。
转眼间,偌大的会议厅内便仅剩下廖廖孤身一人。就在此时,只见一道闪耀着神秘光芒的传送门突然在他身旁缓缓开启。廖廖连头都未曾回一下,步伐坚定地径直迈入其中。
当廖廖再次现身之时,已然来到了显得冷清的凌霄城。他马不停蹄地找到了姬娜,并小心翼翼地将紫衣的魂魄递到她手中,然后面色凝重地嘱咐道:“务必要尽快查清侍圣神教的真正意图以及他们内部复杂的组织结构。此事至关重要,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姬娜那虚幻的身影微微颔,表示同意,然后轻柔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紫衣的魂魄。她的动作优雅而谨慎,仿佛手中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待将魂魄稳妥地放置于一个晶莹剔透、宛如梦幻般美丽的水晶容器之中后,姬娜方才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老大,您是不是有意放走橙衣的呢?”
听闻姬娜的询问,廖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却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深意。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我的这副身躯啊,尽管历经诸多磨练与强化,可终究还是不够强大。要同时应对两名实力强大的神将,确实感到有些力不从心,难以应付自如呐。”
姬娜的虚影静静地注视着廖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稍作停顿后,她微微一笑,回应道:“陇中三杰此刻仍在训练舱内刻苦修炼呢。”
廖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知晓此事,紧接着便转身迈步朝着训练中心的方向走去。
望着廖廖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背影,姬娜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略带神秘色彩的笑容。只见她朱唇轻启,喃喃自语道:“哼,我才不信你这套说辞呢!堂堂一位神帅,面对区区两名神将居然会说自己捉襟见肘?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放走橙衣究竟所为何事!唉……难道这便是你曾对我提及过的所谓‘两害取其轻’之意么?”
言罢,姬娜的虚影如同烟雾一般渐渐消散无踪,与此同时,那个盛装着紫衣魂魄的水晶容器突然间闪耀起阵阵耀眼夺目的光芒。若凑近仔细观察,便可现容器内部的紫衣魂魄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折磨,不断地出凄厉悲惨的哀嚎之声。
那名惊慌失措的橙衣主教,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拼命逃窜,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上一眼,生怕看到身后紧追不舍的廖廖。他一路狂奔,脚下生风,仿佛背后有无数恶鬼索命。就这样,一口气足足跑了数百公里,直到感觉肺里像要炸开一样,双腿也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这才不得不停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倚靠在一棵参天大树之下,身体顺着树干缓缓滑落,最后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破旧的风箱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滴落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便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儿,橙衣主教才稍稍缓过气来,但心跳依旧快得惊人,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嗓子眼儿。他一边用颤抖的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几乎把他的胆子都给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