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 (第1页)

一回到温怜的房子,温怜把肩上的挎包随意扔到沙发上,张开手臂将徐昐揽入柔软馨香的怀抱,清新馥郁的栀子花气味和两只纤细的胳膊一同围拢上去。

“吓坏了吧,小昐,”

他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叹息,十分满足似的,“我来晚了,抱歉。”

两人站着抱了有五分钟,徐昐不耐烦地推开他,无视温怜被她推得连退几步,“知道就好,另外……”

她斜睨了温怜一眼,“不该问的就别问。”

温怜抿了抿唇,樱粉的唇瓣被他抿得微微发白,“好,我不问。”

他心乱如麻,不知道徐昐到底为什么去淫街,是厌倦了他的身体,还只是图个新鲜好玩。

在他的预期中,两人的关系至少在一年内是比较稳定的,这个稳定是指徐昐不会去睡其他男人,没想到才过了两天,徐昐就出现在以淫乱闻名的淫街。

好在她没有去睡淫街上的那些脏东西。温怜将刚才因为拥抱而沾到唇上的发丝勾到耳后,露出个笑容,“已经一点多了,你还没吃午饭,饿了吧,我给你去做。”

徐昐看着温怜走向厨房,摘下挂在墙上的围裙,将围裙的系带系在后腰上,细腰的线条被勾勒出来,仿佛不过一掌就能把握,她盯着那在走动中款款摆动的腰肢,呼吸渐渐粗重,还未彻底平息的凌虐欲上来了。

还没到彻底抛掉这个玩物的时候,她想,费点劲催眠他吧,省得玩得太过分他崩溃了就不好了,毕竟两天前还是个处子,承受能力不比花样百出的人夫。

一只手伸到半空,打了个响指,温怜洗菜的动作顿住,目光失去神采,他将菜扔进洗菜池,转身来到徐昐的面前。

阴道里忽然涌出一股热流,徐昐本来笑着的脸僵了下,她无视站在眼前的温怜,拉开裤腰探手进去一摸,伸出的手指上站着鲜红的血,她咒骂一句,“……骟他爹的。”

真是扫兴,月经得来叁天,这叁天她都没法做爱,最多能让温怜给她舔舔阴蒂。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徐昐看了木楞楞的温怜一眼,撇嘴,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眼门外。

“哇哦,”

她勾起笑脸,声音很轻,“这不是田警官吗?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来看我肏烂的破鞋?”

一个想法划过脑海,徐昐把脸从猫眼前挪开,从裤兜里掏出个微型摄像机——这是她在淫街上拆机器人时发现的,不过绿豆大小,她的裤兜里还有很多——她用手机和摄像机建立链接,走到阳台边放在一颗绿植的叶子上,调整角度让摄像机的摄像范围能囊括整个客厅。

想了想,她又在卧室、厨房放了两颗微型摄像机,布置好后,她带着诡异的笑容揉着温怜的发丝,亲昵地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去吧,乖孩子。”

徐昐看见温怜的眼睛稍稍回复一些神采,借着像是没看见徐昐在这里似的,十分自然地绕开她回到厨房,将哗哗流淌的水给关上。

“哎呀,我怎么忘记关水了?”

他关完水,迷茫地左右看了看,边困扰地笑着“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呢?”

,边一件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精罩都没忘了摘,粉白一条阴茎在他摘下精罩后在微微晃荡了一下。

门口的铃声稍微停了一下,田自青询问路过主夫的声音隐隐传进来,“是吗?你见到他回家了……孩子呢……谢谢你……”

徐昐最后看了一眼温怜一眼,走到卧室的窗边,毫不犹豫地翻身出去之余,不忘把窗户细心地关上了。

温怜重新围上围裙,与之前不一样的是,他不再是夏天都整齐穿着衬衣裤子,还穿了件柔软的羊毛开衫的模样了。

此时的他从头到脚只有一件单薄的围裙,笔直白皙的腿和雪白胸膛上粉嫩的两粒乳珠在行走时若隐若现。

像是才听见急促的门铃声,温怜眉头一蹙,沾了水的手往围裙上擦了擦,吸水后的围裙隐约透出后面贴身的肤色。

“来了来了。”

田自青站在漆成蓝绿色的门外皱眉,她刚刚确定过温怜在家了,想不通为什么他不给自己开门。

我的意图没有那么明显吧。渐渐不耐烦的田自青脸上的煞气翻涌,啧,男人就是矫情,还没做什么呢就矜持上了。

她几乎要把门铃给按穿了,原本悠扬的铃声被她按得一直在第一个乐符上卡顿。

门内终于传来了动静,田自青停手,脸上重新挂上让人信赖的克制有礼的正直笑容,看着蓝绿色的门扇在面前开启,一股香风伴随着温柔悦耳的声音扑面而来。

“是谁?啊,田警官。”

穿着一件欲遮还露的粉色条纹围裙的温怜露出有些惊讶,又有些警惕地微笑。

这种表现很正常。田自青暗自咽了口唾沫,整帽的手垂下,热意从耳根传到脸上,让她颇有些口感舌燥,可他的穿着……

想到这里,楼下传来脚步声,她心中一惊,要是被人看见这个场面对她的警察身份很不利,家里本来就不想让她当警察,肯定会趁机让她坐冷板凳逼迫她回家继承家业的。

那是田自

青所不想看到的,她炙热的眼神透出一丝清醒,伸手将温怜往门内一推,自己也闪身进去,门以轻微的动静在身后合上。

她竖着耳朵听见声音逐渐往楼上去了,松了口气,这时才有空余去看温怜。

温怜警惕地瞪着她,右手向后撑在沙发的扶手上,腰往前挺,软软的阴茎稍稍露出一截白净的头部。

他挺翘的臀部被扶手尖端挤得凹陷下一个小坑,可以想见那看上去肥白柔软的臀肉手感将是多么好,胸口樱粉的乳珠暴露在空气中,被冷空气激得挺立,两颗可爱的肉粒像是樱花的花心,让人忍不住想象它们被蹂躏得充血肿胀的样子,腰肢前的围裙不知为何有些透明,小巧精致的肚脐若隐若现。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放弃如此饕餮大宴而正直地离开,田自青是个正常女人,她自然也不能,仅有的理智让她问了一句,“你家小孩儿……我是说你从警局带回来的女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