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困境 （第3页）
“这些天，我时常看见你呆，然后就不自觉的笑了。”
“你都如此境地了，那人还能让你笑起来……”
“你笑起来好美，但是不是为我而笑……”
再次抬起头，柳致毅已经流下泪水。
“师妹，告诉我！是不是？！”
何秋芸看着他的样子，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啊……”
柳致毅痛苦万分，缓缓地蹲下，把头埋进了双臂。
良久，他又缓缓站起了身，泪痕已经擦干。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天玄派掌门的威严，只是现在，更多的是木然，也还有一种莫名的疯狂。
“师妹，谢谢你说实话。好让我彻底下定了决心……”
“今晚，我就将你交给苏文彬吧……反正我也得不到你的心了……”
“而你的身，还可以为我换来更多筹码……”
“谢谢你了师妹……”
“谢谢……”
说着柳致毅木讷的转身，好似一个鬼魂。
“柳致毅，你不得好死！枉我叫了你几十年的师兄！”
“你这个天玄派的罪人！”
“等师叔祖回来，你一定会被挫骨扬灰的！”
听到师叔祖，柳致毅身形一顿，慢慢转过了身。
“师叔祖？渡劫境的师叔祖？”
柳致毅木讷的脸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哈哈，我疯了，你也疯了……”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