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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汝愚将与陈昂之间关系以用因习惊神诀而生的祸事细细说于江凌天听。

  江凌天惊诧异常,问道:“你是徐行之子。”

  “怎么了?”

徐汝愚对江凌天如此大的反应,感受到一惊。

  “你父亲是东海百姓的再生父母,你可知?东海百姓为他立生祠,在他死后更是在家中设牌位供祭。”

江凌天语间激昂异常。

  徐汝愚知他是说父亲东海献盐策平匪事,语气淡然道:“这只是我父亲所为,与我何关?我正是因为如此才不愿说出身份。”

  “难得你能放下。现在我江凌天算是真正佩服你。不如我们就此结为兄弟如何?”

  徐汝愚欣然允应,便要江凌天停车结草相拜。江凌天哂然笑言:“哪需这么麻烦,只要你我心中认就是。”

  徐汝愚才知江凌天洒脱至此,心中欣喜,口中呼之:“大哥。”

  江凌天应了一声,心中豪情激荡,不禁长啸声起,声入行云,悠扬嘹亮,久久不竭。

  江雨诺闻声出来,江凌天忙叫她称呼徐汝愚,她却小嘴一敝,说道:“你们结拜,关我什么事,我还是叫他小愚哥。”

说完玉脸微红,侧身向徐汝愚说道:“小愚哥,我哥生平最是敬重你父亲,常说生不能见你父亲一面,是他人生最大憾事。你这么轻易跟结拜,真是便宜他了。”

  徐汝愚哑然失笑,却说:“大哥英雄了得,我是占他便宜。”

  江雨诺不理他言,又说道:“我娘叫我出来谢你父亲保得东海近二十年的平安。”

  徐汝愚不禁赞叹父亲的功绩,不由想起义父与父亲之间的相争来。两人一个造福一方,一个为祸一方,却都心怀天下,时不予之。虽说要在自己身上一争高下,但是自己现在还是丝毫不能行气出窍,又如何能实践他们的想法?

  江凌天又似想什么的讶然问道:“兄弟,你有如此显赫家世,为何要漂居四方呢?”

  “我有何显赫家世?”

徐汝愚知道他不是说父亲,讶然反问。

  “你不知道。”

江凌天略加思索,已是信了,说道:“你不知也是应当。你可知幽冀别鹤老人乃是三大宗师外的第一人?”

徐汝愚浑然不觉,问道:“当年父亲正是要带我去向别鹤老人救医。但听我父亲语气,似为不易。怎么,他与我的家世有关。”

  “别鹤老人别人或许不救,你却是要救的。”

徐汝愚心中满是疑问,却忍住不问,静等江凌天将话说完。

  “你的身世知道的人虽是不多,我师父却恰好知道。他当年见我如此推崇你父亲,便将你父母的一些事讲给我听。别鹤老人是你的外公。你的父母两人结合,不知为何你外公极力反对,在家族内下别鹤令追杀你父母。这事天下闻者不广,我曾问师父,为何别鹤令出多年,你父亲不谙武功却安然无恙。我师父却说那是别鹤老人自己找别扭,你母家世袭幽冀北静郡王,现时郡王是你大舅,他怎么会追杀自己的小妹?何况他与你父亲甚为相得,据说你父母成婚那日,亲人中只有他一个在场。但其中为何演变如此,却不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