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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心骤然就发烫了,她的上齿咬下去,唇上一排印子,低着头,犹如蚊子的嗡嗡声:“她今天刚刚走。”
仿佛是预料之中的,下一秒,余乔意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不似他往常的温柔,余乔意吻得很急促,伸出舌尖在她水润的里环绕,馨香无限。他的呼吸渐渐就粗重了,一声一声,听得很真切,吻亦是从上至下缠绕吮|吸,渐渐变成齿间的咬噬,流连缱绻,百尝不厌。
在孟小心的记忆里,她不记得两人是何时倒了下去,只记得余乔意很高,可压下来她却觉得不重。他的手自她的脸颊上滑了下去,从脖颈抚至锁骨,绕了两三个圈儿,又顺着往下去。用纤长两指的指尖在她胸前上下拭抚过数趟,那左右一对不丰满却挺立的浑圆,晶莹剔透的瓷白轻轻颤抖着,也颤抖着余乔意的身心。
他终于一咬牙,狠心要攀了上去。
孟小心却突然护住了胸部。
犹如惊醒一般,她睁大着眼睛问他:“你会娶我吗?”
“为什么?”
余乔意出口的居然是一句令他自己也觉得很后悔的为什么。
“因为摸了胸部的话,就等于是发生了……。”
她说不出来,红着脸瞧着他,声音几不可闻:“……那种关系。”
“为什么?”
他又是一句为什么,固守贞|洁的女孩子他不是没见过——那种随便你怎么摸,但就是不允许你到最后一步的女孩子是很多的。
但是说摸了就等同于最后一步的女孩子——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她有时候很通彻,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又像个孩子。
余乔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身子,只坐在她身上,冷峻地看着她。
“我是爱你的。”
他终于很慎重,很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沉稳的气息,一下子就把孟小心缭乱了。
她神情的慌乱自然没有讨过余乔意的眼睛——在他眼里,这是一种欲拒还迎,这是一种迷惑他心智的东西。
惑得他眼里的冷峻渐渐模糊了,变成了一团火,烧着了自己,也看不清她。
只看得一具青春的,未开发的,他爱的人的身躯。
只听得他自己一下一下可数的,跳动的心。
只知道自己愈发强烈的渴望。
于是余乔意便再次俯身下来,一双手掌在她的温软上开始肆无忌惮地揉捏。继而挑|逗起上面两颗小核。继而再往下探,一把就抓住了孟小心的脚踝,一路向上游走,沿着白嫩的腿侧蜿蜒……
以最轻柔的动作将她双腿分开。
他怕吓着她,把肩膀往前面抬一点,遮住她的视线,不令其瞧见自己身|下早已昂藏的大物。
轻轻地放进去,可是未经人事的孟小心那里很窄很紧亦很干涩,余乔意才刚触着她,她就全身发抖起来,身体蜷曲起来。
他心下不忍,却还是咬牙欲更近一步,突然,她勾起臂,双手无助地攀着他生硬的肩膀,哭了出来。
她哭着说:“乔意,我怕。”
她是想要把这一刻留给新婚之夜的。
他一下子就萎了,整颗心都是凉的。
她又哭,说:“乔意我们不要这样,别这样吧。”
“好。”
他慌忙给她拭泪,心里却是一层灰:原来她不愿意,原来她不愿意……
“别哭了,我明天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玩。”
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孩的哭而下不去手,第一次因为她的眼泪而不知所措。他扶着她坐起来,披好她的衣服,又穿好自己的,端端正正的,隔着距离地坐着:“罗马不好玩,那我们就坐火车穿过意大利,一路玩上去,维罗纳,庞贝,比萨,佛罗伦萨,圣马力诺,威尼斯,最后到米兰,好不好?”
谁料这一句“好不好”